心还是会痛啊。
陆淮承有些无力地攥了攥垂在身侧的手,眼神一点点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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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陆淮承买了一张机票,飞回了江城。
行李在别墅放下,他便径直去了后面的小高层,电梯上到了顶楼。
这一次,他终于推开门,走了进去。
许久未住过人的房间里,地板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灰。
他当年为她买的各种奢饰品,依旧原封不动的堆在客厅的角落。
而他送她的那条项链,也静静躺在她的梳妆台上。
钻石的光芒已经蒙了尘埃,不再那般刺眼,却扎在了他的心底。
陆淮承缓缓放下手中的项链,静静坐到了她的床边。
他还记得她纤纤素手搂着他的腰,嗓音绵软要他陪她睡觉。
记得她浓密长睫轻扇,可怜楚楚说她舍不得他亲手熬的姜汤。
也记得她一袭白裙,笑容明艳,问他哪个帽子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