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楼池的手掌落在了弟弟的脖子上,指腹轻轻摩挲他的喉结,垂着眸看着乖乖的仰起小脸任由自己玩弄的楼桥,神色莫名。

好乖,弟弟怎么会这么乖。

明明长着这一张备受追捧男女通吃的脸此刻却满心满眼的都是自己的模样,让楼池内心欲壑难填的怪物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很想现在就把人的双腿掰开,狠狠肏进那口软逼深处的子宫里,让他尖叫着哭着求饶。

但是最终也只是捏着楼桥的后颈,将人缓缓压向自己,吻上了少年的唇。

楼桥完全被男人浓稠晦暗的阴影所淹没,被不容反抗的掐着后颈贴了上去,膝盖被迫分开,被把着腰肢完全张开双腿,坐在了男人的胯上,身下被不停狰狞跳动的性器赤裸裸的顶着,仰着头,唇瓣间被滚烫灼热的气息完全侵占。

狂风骤雨般的亲吻让楼桥腿软的要命,哆嗦的浑身力气滑坐在楼池地性器上面,嫩逼小幅度翕动着张合,微微张开的逼口处都是溢着淫水的粉肉,顺着贴合的缝隙流淌到滚烫狰狞的鸡巴上。

楼池就顺势拿起了床边开始拿出的一对带着铃铛的乳夹,将颤抖不止的两只小乳头捉在了手心里,捏着乳夹的把手轻轻夹了上去,然后松手的指尖对着被打的肿胀的奶包弹了弹,大手掌握住两只肿烂奶肉开始有技巧的揉捏把玩,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

楼桥瞳孔一缩,接着渐渐染上了些迷茫涣散的水汽,他的唇瓣不自觉张开,溢出难耐的呜咽,纤长的脖颈高高扬起着,乌发散落,有水迹顺着交合的唇瓣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