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盛,就像在吸收阳光!”我道。
“奇怪的比喻。”他笑。
我们踏上冰湖,冰层表面的纹路像蜘蛛网,仔细看内部,会发现重重叠叠已经凝固的白色气泡,还有奇妙的、毛茸茸的冰花。
“冰层下面说不定还有鱼!如果咱们能砸个洞,还能冰钓呢!”我兴奋地说。
“你饿了?”
“还好啦,背包里有零食……不过在雪山里吃烤鱼肯定会很幸福吧。”
我只是随便说说,我自己也知道不可能,我们没有钓竿,没有虫饵,甚至根本砸不开这厚厚的冰层。
他蹲在前方,朝我招手。
我过去一看,一圈小小的冰坑映入眼帘。
他慢条斯理地捣鼓手中的树枝,将树枝探进冰水。
“你在钓鱼?饵都没有怎么……”
“嘘。”
不一会儿,他起身,提起前臂,一条大鱼被他甩了上来,在厚厚的冰层上弹跳。
这条鱼背部呈深黑色,腹部浅黄,身上有黑点,吻钝。
“啊,是鳟鱼!”我不敢相信。
我们在山间生火,烤鱼。我反复盘问他怎么办到的。
他只是说,水层下面的鳟鱼太多,太饿,视力也不好,饿极的时候,鱼会把尖刀当虫饵,咬上不松口。
我知道他肯定在骗我!没那么蠢的鱼,他用的是树枝,也非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