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谎。
我的脸烫、耳朵烫,浑身都有些发热了,我想他肯定看出来的。
他微微眯眼,哼笑了一声:“那就当你不热吧。”
他后退,款款地坐在椅子上饮酒。帐外,华丽的丝竹之乐响起。
我问:“你既然知道它的作用,还喝……”
他嗤笑:“这种酒也就对等级低的鬼怪有效……当然,对你们人类也是有用的。对我而言,不如直接喝血。不过……”
他话锋一转,直勾勾地盯着我:“你觉得我对你的欲望,还需要用酒来激发么?”
我没吭声,他也没有说话,他似乎根本就不关心我的回答,只是静默地喝酒。
我明明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我承认我还是在害怕,所以一直扭扭捏捏、拖延时间门。而他也不强迫我,于是,安静地在旁边等待着。
他的触手已经爬上了床榻,似乎随时都会钻进我的衣衫,但它们没有。它们只是沉默地注视着我,如同草原里的野兽,随时准备出击。
我感觉呼吸越发急促,心脏也跳得很快。
我已经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一直在看他。
那些鬼怪们说得不错,他的肩膀很厚,腹肌漂亮,身材强壮有力……
我想起了被他的舌、利爪、触手触碰的感觉,还有前些天……持续“适应”的过程……
外界的喧嚣已经远去,痛苦的挣扎被我忘记,我只是在单纯地想着他,看着他。
而他也在看着我。
他的视线似乎化成了有形的手,拉着我的手腕,让我缓缓地走向他。
我站在他的跟前,手指滑过他泛着淡淡玫瑰色的龙角,抚摸他冰冷如骸骨的面具,他没有皮肤、却十分强壮的脖子,他突起的喉结……
“怎么,酒终于见效了?”他调侃道。
我凑过去,仰头,封住了他轻佻的嘴。
没有柔软的嘴唇,我只能感觉到冰冷的牙齿。
轻轻地贴了一下,放开。
我小口喘息了一声,有些好笑地看到他嘴角的唇印,又凑过去亲一下、两下。
再度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