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再死,生死在这里循环。”
“嗯。”
我似懂非懂,有种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我大概是被生命的这种韧性,被自然的温柔和残酷触动了。而这样的无面也让我感到新鲜,他不是戏谑残忍的,也不是纯真如孩童的,而是成熟又睿智的,如山中老者。
我问:“这座山就像有了生命,有筋脉、血液、果实……它也像人类那样,拥有心脏吗?”
“有啊,内核便是心脏。”
!!
我问:“内核在哪里呢?嗯,比如说,这座大山的内核。”
他望着那棵无比高大的大树:“在地下,树根的中央。它和人类的心脏一样,通过收缩、弹跳,给所有器官提供血液和能量。”
“如果大山失去了内核,会死吗?”
罕见的,他答:“不知道。”
他继续道:“但我想,如果大山失去了内核,这个地方将不复存在。”
我把他送给我的那朵雪莲栽种在岸边,本来快要枯萎了,栽种之后,明显精神了起来。
他找了个树洞,说晚上我们在里面挤着睡。
我:“这里大树比较多,我们一人一个树洞也可以啊。而且这里也不冷,我睡在草坪上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