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
又道:“让开!”
一踢马腹,就那样纵马闯了过去。
几个差役连忙让开,宝玉一时没反应过来,好一阵才慌忙跟上,还以为会被拦下,谁知那些差役竟巴巴看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他就这么,出来了?
宝玉忍不住扭头向后看去,只见那些差役一脸苦涩,却没有任何人有阻拦的意思。
刚刚挨过打的小姑娘正挨着她的母亲坐在地上,正木然的看着他,那双正渐渐变得浑浊的美丽眼睛里,不仅希望,连绝望都欠奉。
贾玩放慢马速,待宝玉的马儿靠近,递给他一个油纸包,道:“我这些日子在宫里养伤,昨儿晚上收到大姐姐送来的信,知道你出事,便连夜快马追来,这是今儿早上在前面的集市买的,市井百姓的吃食,难免粗陋,你勉强吃一点。”
宝玉吃的一点都不勉强。
虽然只是几个凉透了的菜肉包子,但却是宝玉这二十多天以来,第一次吃到人吃的东西。
那狼吞虎咽的模样,看的贾玩都有些心酸。
他原只想让宝玉身临其境的“看看”,再稍稍吃点苦头――在那种腌?H地方住上几天,吃上几顿牢饭,对宝玉这样的公子哥儿来说,已经是了不得的苦头了――不想赵轶做的这么彻底,竟直接将人给“流放”了。
见宝玉吃的太快,被噎得只翻白眼,贾玩忙将水壶递了过去。
他想着宝玉饭量一向不大,早上便只买了六个包子,自己吃了两个,给他留了四个,不想几口就被吃完,宝玉道:“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