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的时候,血色上涌至整张脸。

傅均城不受控制地往后仰,更深地陷在这片柔软中。

……

傅均城也不记得他们俩是什么时候回的房间,只知道对方吻着自己,在耳边叫自己“哥哥”,又说答应过自己,下次要在上面。

只是这上面跟他理解的上面不太一样。

这念头一闪而过,傅均城跪坐着,张嘴想反驳几声,可没来得及开口便化作抑制不住的细碎吐息,索性报复般地咬住徐曜洲的唇。

……

再睁眼时,外头的太阳已经晒得老高了。

其实昨晚他们也没睡多久,傅均城觉得困得厉害,打了个哈欠又准备扭头继续睡,忽然听客厅传来动静,思绪刹那间抓住少许清明,傅均城蹭地下就被惊醒了。

听起来像是陈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