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徐曜洲喃喃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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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的热闹还在继续。

按徐曜洲所指的,傅均城牵着徐曜洲的手特意绕到了后院的一条小道,道路直通侧门。

期间徐曜洲一直没吭声,安安静静的仍由傅均城牵着自己往里走,只是眸光偶尔似有若无地定格在二人紧紧相扣的手指间。

对方的手指白净瘦长,骨节分明,轻轻包裹着他的手。

徐曜洲想不通,明明那样嚣张的一个人,为什么手竟然可以这样软。

头发也很软,和他睡着时的人一样,黏黏糊糊地缠上来,呢喃梦语软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