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故意耍你们,只是一个玩笑,我们可以道歉”

像是找到机会。除了手上拿着把枪,眼前出现的年轻男人比起另外几个屠夫一样的粗鲁野人,看上去实在要好说话得多。

杰森看到他的那一刻,求生欲满涨,激动地解释道:“我们只是太无聊了,跟你们开了个玩笑,绝对没有耍你们的意思!对不起!我们可以跪下来道歉!或者钱,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

“只要别伤害我们,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

“玩笑?”

杰森颠三倒四的求饶声,被打断。

“别像个发情的舔狗一样,心理变态还是没见过女人。”那人语气平静地,重复出那些侮辱性的台词,他顿了一下,道:“哦,你们还让我看看脑子。”

“都是玩笑?”

周围安静一瞬,没人敢回答。

连那几个健壮的大块头男人,都没有反应。

过了许久,逐渐看清形势的祁景,才斟酌着,继续开口道:“这些是我们做错了,我们喝醉了,不是故意想要冒犯你们,我们可以道歉。或者你们想要什么赔偿,只要我们能做到的,都可以补偿你们”

“赔偿?什么都可以?”

像是看到希望,杰森眼睛都亮了,忙不迭接上话:“对,对,我们可以赔偿,你想要什”

“女人。”

杰森被打断的话,突兀卡在喉咙里,他表情似乎茫然了一瞬,问道:“什么?”

“不是说了吗,女人啊。”

“我们想要女人,在电话里就说了。”

“对了,我的吱吱呢。”

“你们把她藏去哪儿了?”

J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不动声色,看着这群乌托邦里的少爷,自作聪明地,试图把他当作傻子一样糊弄。

在他提起那个名字之后。

吊着手臂的可怜羔羊,又开始发抖了。

他一张小脸,白得毫无血色,眼看着那个懦弱的白人青年,朝他望过去,好像在说:救救我们

J假装皱起眉,顺着杰森的视线,看向陶只,疑惑道:“他看你干什么,你又不是女人。”

听到这话,他那几个看好戏的同伙,顿时都笑了。

一直站在旁边,离陶只最近的那个大块头,手一伸,就拽过陶只的腰肢,抱着他嚷道:“这可不确定,他连奶子都有,长得也像个女人,说不定真是”

陶只细细一把的小腰,战战兢兢让他搂在怀里,泛白的嘴唇直哆嗦,语句颠倒地试图解释:“我不是对不起我们不该、接你的电话,不是故意的没有女人”

他大概是怕极了。

温室里长大的小少爷,遇到的挫折最多不过是暗恋不成功。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整个脑子都是完全混乱的,除了颠三倒四地道歉、认错,甚至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破碎的嗓音,带着点引人侵犯的脆弱。

天真得像是一朵可以随意折断的花。

每个字,每个动作,都好像在说,不要伤害他。

J伸手抓着陶只,提到面前观察他。

他突然发现他长得很漂亮。

雪白的一张小脸,眼里含着泪,要落不落地酝着。

想伸手去碰,又皱眉停了。

半晌,男人啧了一声,好像没有被他们的解释打动,他用枪挠了挠头,哂笑道:“啊?没有女人啊。”

“那你们好像也没什么用。”

陶只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却还是要被这样对待。

他被从绳子上放下来了,不过不是解救,是更方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