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出质地的衣袍,赤着脚,手里端着一盏夜光琉璃杯,心不在焉地转动着里头琥珀色的液体。窗外开着一树红艳欲滴的花,心蕊里有点点银光滴落。 人间没有这样的服饰,没有这样子的花朵。 墨燃可以肯定,人间也没有这样一座宫殿。 “我在哪里?”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