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湿冷的额角,沙哑道:“别睡,你跟我说说,什么篮子?”

那些围近的人脸上满是警惕,鄙薄,森寒,戒备,厌憎,恶心。

但那又怎样。

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声名,尊严,性命。

两辈子了,他都眼见着墨燃堕入深渊,却束手无策。他只觉得那么痛苦,觉得自己是那样失败。

是他来迟了。

墨燃轻轻地,意识已渐涣散,血越流越多,身子也越来越冷,他轻轻地说:“我只有一个小篮子……小篮子里有洞……是空的……捞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