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绿琼抓紧他?的脖子,呜呜道:“夫君我们快走,这里面肯定?还有好多虫虫。”

千算万算,没想到妻子不怕黑不怕雷,唯独怕虫。

卫玠抿了抿唇,施展轻功往回疾退。

等到出了幽林,窦绿琼急忙跳将下来,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给自己?顺气?,“好险啊,密密麻麻的。”

“是我的错,以后不带你来了。”嗓音柔而沉。

她这才抬头,见夫君面有郁色,也有愧色,于是收了嚎叫虎嗓,温温软软地安慰:

“夫君不要伤心?呀,我知道你是想让琼琼开心?,嗯......我已经?心?领了。”

卫玠眉眼舒展,俯身单手搂住她的腰,问:“那你怕不怕高?”

窦绿琼眼睛一亮,似乎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眼睛一闭,下巴一抬,“不怕,夫君你来吧。”

他?被逗得眼角弯了弯,旋即纵身飞掠起来,越过屋檐高垣,衣袂翩翩,刮动?风狂声,脚步轻捷,一连飞出四五个?屋顶,又在别院湖心?亭荡了一圈,最?终稳稳当当立在厢房屋顶。

大风吹得二?人墨发纷飞,乌丝散乱,却更添豪气?与欢喜气?。

飞在天?上的感觉十分美妙,窦绿琼在瓦片上跳,撒娇扯他?衣袖,“我还要玩。”

卫玠却按住了她的手,轻笑,却颇有一雪前耻的味道。

“等等,是谁曾说我年纪太大,宝刀已老?”

原来你这么记仇。

窦绿琼吐舌,托腮作思考状,假装想了一下,笑道:“不是我呀。”

月光皎洁,照在姑娘脸上,烂漫天?真气?尽显。

卫玠突然想起前人一句诗:桃蕊初开,羞羞闭闭,和娇烂漫红。待明年,含珠吐露,曜彩灼春。过时君未赏,空媚幽林前。

他?的心?热了热,伸手托住小?妻子的后脑,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低头吻了上去。

唇齿碾过花瓣,并没有因为?第一次而收敛了力道,反倒按咬揉压,一个?不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手掌在纤细的腰间摩挲,时上时下,窦绿琼的身子僵硬了须臾,很快又软了下来。夫君高挺的鼻梁戳到面颊,她的羽睫轻颤,脑子混沌,无?力承受着。

卫玠松开了她。

“夫君......你不是、不喜欢亲亲吗?”窦绿琼边喘着气?,边问。

卫玠望着她殷红的嘴唇,喉咙滚了滚,反悔说:“现在喜欢了。”

下一刻,他?将她打横抱起,飞入院中,径直往屋内走。

烛火暗淡,帘帐盈香。

绣鞋掉,罗裙脱,水红色披帛弯曲着身体盘旋于地上。

偌大的床榻上,绯色被褥皱得不成样子,涓涓细流沾湿肌肤,水声聒耳。

两人皆是遍体生津。

女子肌肤滑腻雪白,含情仰受,卫玠爱心?渐炽,突入而如柱,窦绿琼嗯嗯唧唧叫着,眼里突然流泪,一派娇憨妩媚。

“夫君,要抱抱。 ”

卫玠遂停下动?作,俯身去吻她额头,伸手搂紧了她,再行那深攻慢埋之术。

妻子的宛转哼声乃是最?为?助兴鼓舞之语,尤其?窦绿琼年轻懵懂,不加收敛,言语直白地提出要求,卫玠没有不满足的。

他?突然闷哼一声,喑哑的嗓音微微气?喘,忍到极限。窦绿琼则掐着他?的脊背快速颤抖乱摆,全身泛着潮红色,娇啼呖呖,羽睫漉漉。

“呜呜,夫君,好舒服。”

说完这句话,她身体一软瘫在床上。

卫玠则尾椎一紧,彻底弄了出来。

许久后,他?揉揉窦绿琼的耳垂,起身欲取帕子给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