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知道,我夫君前几月才回京,我一无亲朋,二无密友,日?子久了,不免觉得寂寞难捱。初次见?你时,或许是因着境遇相似,心中不免生了几分好感。想着若能趁机结交,岂不美?哉?”
她?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挑不出错来?,窦绿琼的防备渐渐卸下。
她?想着撷月的嘱托,要与徐韶多多攀谈拖延时间,于是拣了个自己最擅长的话题,绞尽脑汁开口乱说?道:
“嗯......徐姐姐,你平日?喜欢吃什么糕点??是软绵绵松趴趴的奶香金乳酥,甜糯糯酸滋滋的山楂糕,还是细条条蜜水和面做成的巨胜奴呢?”
徐韶一愣,没想到?她?话题转变得如此之?快。不过她?本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一把好手,闻言笑道:
“我都尚可。不过听你这么说?,我猜你定然是全都喜欢了。”
窦绿琼不好意思地笑。
“不过卫玠原先最不爱吃这些,也不知他房里的庖厨们做的味道如何,合不合你的口味。”
听徐韶直呼夫君名字,语气?熟稔,窦绿琼睁大?眼睛,“徐姐姐和我夫君熟识吗?”
“你不知道?”徐韶微微挑眉,浅啜了一口茗茶,“我出身河西,府中与军营邻近,曾与卫玠、蔡廷玉二人交往过一段时日?。只是后?来?我嫁去泰州,他们相继回到?京城,关系也就淡了。”
“夫君从未对我说?起过。”
窦绿琼说?完,又后?悔地咬了咬舌尖。徐韶却似浑不在意,淡淡笑了,“嫁作?妇人,少不得与其他男子疏远距离。”
这话落在窦绿琼耳朵里,更是加重了她?的心虚,使她?坐立不安。
未出闺阁时,她?只知在双亲的照看?下玩乐,做事全凭喜好心意,竟不知嫁了人,还有那么多教条礼节要守。
徐韶不知是会错了意还是怎地,安慰道:“你也不必紧张,就凭卫玠那个性格,就是心里酸得醋海翻波,也不会开口多说?一句,更不消说?管制你了。”
夫君心是酸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