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被他们的动静吸引了,纷纷探头望过来。
看见窦绿琼,卫玠的神色立马柔和了下来,他“虚弱”地倚靠在妻子娇小的身躯上,一只手绕到背后牢牢环住她,无声地向?女馆的众人宣誓着自?己的身份。
“你不回?家,我除了来这找你有什么办法?”说这话时,卫玠微微带上一点?怒气,但是因为整个人都十分?病态疲惫,显示出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气质。
“最近......太忙了。”窦绿琼扶着他往里面走?,一边解释,“而且,你生病了,如?果我那么晚回?来,一定会?吵醒你的。”
“所?以我就留在女馆了。”
最后,她顺理成章地说。
卫玠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因为没有窦绿琼,他其实睡得很不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养出来的臭毛病。
但是在她的话语间,他听?出了几分?熟悉的味道......就像是刚成婚时,他时常宿在衙门,用公务搪塞窦绿琼的说法。
卫玠心里一梗。
他在一间厢房内坐下。里面萦绕着花香与炭火燃烧的味道,不大不小的一张桌子上,整齐地摆放着几串糖葫芦,十分?惹眼。
“夫君,喝口茶吧。”窦绿琼擦了擦汗,她刚刚在院子里摆花盆,“你的伤已?经好?了吗?怎么出来走?动了。”
“大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虽然没有伤及筋骨,可是那天流了很多血呢!应该多休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