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垂眸乖乖答道,“我们是……室友啊。”
“那为什么怕我。”
“我没有啊……”
说怕确实不太准确,孟樾绮面对宁淮更多的感觉是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难以接近的距离感居多。
宁淮拿着那只黑色钢笔,冰凉的笔尖轻轻挑起他下巴。
“不害怕,那就抬起头看着我。”
孟樾绮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对上宁淮平直睫毛下浅色的眼眸,忍不住眨了两下眼睛。
宁淮放下钢笔,道:“既然是室友,为什么你能没有负担地请求褚怀钰和路梓阳帮忙,但面对我就一副勉强又拘谨的样子呢。”
孟樾绮猝不及防被扣下这么一大顶帽子,心里大呼冤枉,急忙道:“宁淮,我真的没有。”
他转头看了看讲台边坐着的叶培昀,一只手挡着大半边脸颊,又凑近宁淮耳朵边一些,“我就是……就是觉得你有洁癖,我怕你背着抱着我会觉得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宁淮总觉得孟樾绮跟和同桌说小话的小学生一样。
他凑得很近,宁淮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种说不上来的暖洋洋毛绒绒的味道,像是白麝香和棉花,或者是奶味的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