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你。”
“可以吗?”
有点被宁淮浅色眼睛里盛着的光蛊惑,又或许没有可不可以一说,孟樾绮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从来不会拒绝宁淮的要求。
他乖顺地闭上眼,嘴唇轻轻触碰宁淮的指尖。
是无声的同意。
温凉而柔软的触感贴上来,孟樾绮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他们在夏夜的小河边接吻。
短暂逃离城市的喧嚣,三十摄氏度,麦田,月亮星星,飞舞的萤火虫和聒噪的蝉鸣组成小小乌托邦。
亲吻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逐渐变得火热激烈,唇舌交缠间水渍声几乎盖过溪水潺潺流动。
孟樾绮不知什么时候抓着宁淮胸前的衣襟,被扣住后脑很深很深地侵入口腔。
宁淮性格清冷,骨子里其实是柔软的。但做起这些事的时候又总是很有反差,拥有和他本人极其不符合的掌控欲。
舌头被吮得有点疼,几乎侵入喉口的感觉有点类似于窒息,嘴合不拢,含不住的口水沾湿他尖尖的下巴。
孟樾绮面色绯红,双手紧紧攥着宁淮的衣服布料,在宁淮稍稍退出去的间隙急促呼吸,发出示弱的声音,“……唔,等等……”
宁淮盯着他的脸,眼睛里蒙着一层说不清的东西。
很快孟樾绮知道,那是欲望。
因为从来没有把这个词和宁淮放在一起联想过,所以当他们回到那个房间,被宁淮将两只手腕攥在一起高高禁锢在头顶,掐着脖子压在木板门后面很急切地吻住时,孟樾绮都不会想到他们会在那张他每天打滚的大炕上经历属于他和宁淮之间的第二次。
他被抱上那张足以容纳四个成年人的炕,在亲吻中衣物不知不觉被褪去,很快浑身赤裸地躺在宁淮身下,只有脖子上还带着宁淮送给他的银色项链。
身体在抚摸和揉搓中变得很热,缀在胸前的小长方形银牌荡在空气中,冰凉的触感让孟樾绮热烫的身子时不时细细颤抖。
他足够敏感,水足够多,但穴肉咬得太紧,未经仔细扩张骤然吃下宁淮尺寸颇为可观的性器还是太吃力。堪堪顶进一个龟头,孟樾绮便被撑出了泪,他脸颊绯红,蹙着眉环住宁淮的脖子索吻。
宁淮低头贴了贴他的唇,揩掉他额角薄汗,问:“疼吗。”
孟樾绮泪光莹莹,摇头,“不疼。”
宁淮盯着他汗湿的脸看了一会儿,点头,性器的冠头被吮得太紧,抽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啵”的一声。
孟樾绮被宁淮抱着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宁淮掐住他的腰,滚烫坚硬的性器抵在他湿润的穴口,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腻穴肉进到最深处。
孟樾绮可怜地呜咽一声,大颗大颗泪珠子无声地滑到脸颊,脸埋在枕头里,白色的布料很快洇湿一大片泪痕。
宁淮俯下身,手臂从后面绕到他胸前扣住他的脖子强迫他抬起头,舌尖舔掉他眼尾的泪珠,再一次问:
“疼吗。”
“不要撒谎。”
孟樾绮止不住地哽咽,小巧的喉结在宁淮微微用力的掌心下艰难滑动。
“疼。”
宁淮这才肯给他安抚的吻,“乖小狗,就是这样。要诚实,不要对我说谎。”
宁淮从他身体里抽出过于粗长的性器,抵着穴口就着孟樾绮流出来的湿润水液缓缓地磨软等他适应。
等到性器重新没入身体里,孟樾绮已经热出了满身汗,在宁淮的顶弄中忍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龟头擦过敏感点进入深处的腔口时会克制不住地叫出声。
宁淮咬了咬他耳垂,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他的口腔,夹住他吐出来一截的滑腻舌头,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