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二天的事情。
从闻桨住所回去的路上,他接到肖孟的电话,说是约了几个朋友在旧梦,问他来不来。
旧梦是池渊和肖孟一起投资的酒吧,玩票性质,平时就当着个甩掌柜,经营管理都是别人的活。
池渊这段时间光顾着和父母作斗争表决心,鲜少有空闲时间出来享受,难得今晚有空,直接就过去了。
肖孟叫了不少人,见到池渊纷纷起身和他打招呼,有叫他池哥也有叫他二少,只有玩得熟的人才会直呼他全名。
池渊统一应了声,最后在肖孟身旁的空位坐下,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有些混乱,“你什么时候走?”
肖孟不似池渊自由,大学刚毕业就被肖老爷子放到自家名下的分公司去历练,还没有太子爷的名头,业务得自己跑,项目得自己谈,在外出差是常事。
“后天走。”肖孟仰头灌了一杯酒,叹然道,“我可没有你好命。”
池渊捏着酒杯,杯光影变化,似乎是想到什么,抬头问了句,“你现在是不是在做医疗这块的项目?”
“是啊。”肖孟看着他,“怎么了?”
“没事。”他摇摇头,像是在做什么决定,“等我想想吧,想好了再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