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松开双腿,去查看希让慈,果不其然见到他通红的双耳,是被她夹的。
希让慈摇头,亮着眼睛冲她笑笑:“一点都不痛的,不要说对不起。”
他害怕在她嘴里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我爱你”的回应里最最不应该出现的就是这三个字。
戚林漪觉得他此刻像只没心没肺的萨摩耶,偷吃糊了一嘴一脸,但看着你时,眼里永远满满当当的只有你,同时咧着嘴角,漂亮地冲你笑。
“过来。”她拍拍自己身侧。
希让慈贴靠过去,半搂着她。
“好红,真的不痛么?”戚林漪揉揉他充血的耳朵,话里蕴着些不忍。
希让慈再次摇头,“真的一点都不痛。”他再次强调,而后捏着她手,滑到自己嘴边,轻轻吻了下她指腹,却不放开,顺着她指节往下,用唇瓣摩挲她的生命线。
哪怕真的会痛,他也不舍得冲她哪怕稍微皱一皱眉头,更别提口头上说出来让她自责。
何况那时她根本就是完全失控了,而他就是造成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有什么脸去要她抚慰他。
他不想让她在这件无关紧要的事上纠结,于是张口说了另一件方才没有说完的事。
“你刚刚,问我是不是背着你做了什么坏事……”他的热气扑在她柔嫩掌心,痒痒的,让她本能想蜷缩手指,但强自忍下了。
听完这话,戚林漪一怔,没想到他方才逃避的事情,这会儿却自己又提了起来。
希让慈浓黑如扇的眼睫轻抬,将她搂紧了,热气轻吐在她耳边:“我今天早上,梦到你了。”
“嗯?梦到了什么!”她脑袋向后扬,与希让慈拉开一点距离,好看清他的脸。
真好看,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唇形标志,轮廓又不过分刚毅,哪儿哪儿都长在她心坎里。
而这张漂亮脸蛋的主人,还有一副磁性嗓音,带着事后的喑哑,与她分享自己的晨梦。
“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在海里 ? ,一片像你手臂上纹身的地方,旁边也有鲸鱼游来游去,你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但是裹着一条条长长的海草,那些海草像你的触角,把我吸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