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睡下以后,希让慈把她衣服放进洗衣机里,而后捏着那条黑色短裤若有所思起来。

他平素是个很专注的人,但似乎只要沾上戚林漪,就很容易走神。他又回想起方才两人在交织的薄荷香气中,那场隐秘而盛大的悸动。

他要感谢房间睡眠灯的朦胧和暗昧,否则他很难那样状若无碍地走出房间。

希让慈垂头看了眼自己胯间。

即便是黑色这种收缩色,也挡不住那份蓬勃的硕大。

他越想冷静越是不能。

希让慈手指轻捻着手中的布料,觉得它像一道火信,把本就在燃烧边缘的自己彻底点燃。

他攥着拿触感滑腻的冰丝布料,径直探进自己的胯间,而后一把握住早已等候多时的昂扬。

“嗯……”他靠在冰冷的墙面上,用自己源源不断的热意将瓷砖很快烘热,手部动作粗暴又快速,不像在抚慰,反而像是在自残。

柔滑的布料和敏感的龟头紧密相贴,希让慈一时脑补这是戚林漪触感细腻软嫩的掌心,一时幻想成是她湿热紧窄的软穴,他闭着眼,唇部微张,喉结上下滑动,那个一直藏在心中的名字此时就在他唇齿之间。

“戚林漪……”他喃喃自语,一遍遍喊她的名字。

他在疏解中一面快活一面又生出自厌,觉得自己是在亵渎心中唯一的神灵。

他想赎罪也想忏悔,但请先让他下坠。

不知多久,希让慈腰眼一麻,喷涌而出的阳精迅速将布料染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