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美珍红着脸点头,她紧张又期待,却唯独没有害怕。

希安民的吻渐次而下,舌像一条支流,滑过嶙峋锁骨后逆流而上,为两捧雪峰上驻足停留,最后与她的干流在腿间交汇、融合。

他感受梁美珍身体在自己舌尖下的动荡和濡湿,用自己残破的身体给她人间最原始的欢愉。

他听她大声喘息、看她失序颤抖、闻她皂香女体、尝她腥甜爱液,得她全心依赖,他在这一刻因她重新变得完整。

于是之后的日日夜夜里,他们彼此探索,做尽爱侣会做的事。

希安民婚后仍然会给梁美珍做木雕,且手艺愈发精湛,很多都被梁美珍收进了柜子里保存,有些……

则被用在了他们床笫之间。

梁美珍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偷偷做的这些,也许是在她洗衣做饭的时候,也许是在她累极睡在他怀里的时候。

那些打磨地极其光滑的棍状物,每一根都进过她的身体,被她染上暧昧的气息。

可她最喜欢的,仍然是带有体温的,希安民的东西。

希安民有时会有反应,基本都是在梁美珍费尽心思取悦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应该是听从了内心的召唤,于是两人在次数有限的交合里,都极尽缠绵之事。

每当这种时候,梁美珍都会哭,她像得到自己身体遗失的一部分那样,珍视里带着害怕失去的不舍。

希安民总会一遍遍亲她,一遍遍哄她:“好阿珍……我的阿珍。”

太治愈了太治愈了,码着码着我上班的怨气都被抚平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纯爱无敌!!!!!!!!!!!?

120|贪吃鬼

梁美珍和希安民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期间梁家人跑来哭过几次穷,头一次,希安民抄起家伙就要动手,几个孬货一窝蜂跑了。

第二次,男人全都龟缩不出,让女人上门来哭哭啼啼,就吃准了希安民不会冲女人动手这一点。

彼时梁美珍不在家,一大早开开心心和隔壁婶娘到镇上赶集去给希安民买新衣服去了。

希安民冷眼看着几个叽叽喳喳的女人,沉默以对,连杯茶也不给梁美珍名义上的几个嫂嫂倒,自顾自埋头处理着木料。几个嫂子见他跟聋了似的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闹了一阵便也回去了。

谁也没料到,他果真说到做到,不会再给梁家人一毛钱。

梁美珍跟在希安民身边,长时间被爱意浸润着,底气自然也渐渐足了,面对所谓的娘家人,早已不再畏惧。

当梁家人第三次拖家带口上门讨“补贴”的时候,是她抄着门后的竹扫把一路给扫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