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碍白联络,白为了巩固下半型而退,云荇此刻接黑粘异常强势,一举就分断了对手的营盘,实战题是他们最频密的练棋门径之一。

连秦觑向她,行白断,结果几手后提劫,被其打吃,白还没成眼型,黑就占了实地。

云荇的杀伐气非常重。

连秦忍道∶“再看看其他下法。”他撤回这几步,换作白走立,手指还没离开,黑几乎瞬间粘下,落子声清脆迅速,他一顿,白行拐,黑一路对攻,竟构成了双形,直威胁中央白三子。

连秦在与犀霜对弈时,补强中型一直是抵抗青渚流的主用招数,现在往往布局未成,就被杀得片甲不留。

他紧了紧拳∶“如果你不愿意下,可以将它借与我,我可以譬解。”

云荇哂道∶“你怎么又在自作多情?这原就是别人央托我析疑的,我需要你替我讲?”

她说他自作多情……连秦气得俏脸涨红,驳道∶“那便带我前去,让我亲自谈。”

云荇曾想过,若不是他横插一脚,那么那时坐在犀霜对面的就会是自己,她拂开他的手∶“上回是谁央着我要下棋?还是说,”

她身子向后退了半分,“因为是你那夷人好友的棋,所以你才愿意下。”

连秦大惊,见她足已下榻,准备离去。

“让你们谈?要不要再沏壶茶伺候你”

话未完,连秦将她扑倒回床,他就知道,她不会让他好过。

“你讲点道理!”

“松开!”云荇越挣扎,越被禁锢在他怀中,躯体的过分贴近让行动受缚,她费劲抽出手,一把扯住他的命根子∶“你放不放”

“白七之十二,飞!”他前额重重地抵在她颈窝,声音似怨憎似愉悦,唯独环在她身上的手,没有半点松懈。

云荇气未消,又发狠地扯了两把,身后人像是痛苦地瑟缩了一下,她手中的阳物却渐渐增粗变硬。

云荇∶……

随即冷嘲∶“精虫上脑。”

连秦从她颈窝中猛然抬头∶“明明是你……!”

云荇拈了一枚子,啪地一声落在楸枰上,连秦咬了咬唇,用左臂和双腿环住她,确保将她禁锢在床角一隅,又如同上回一样,将楸枰挪到身边,以便侧身也能观局,最后才闷着气接下一手。

白行飞是想续补下方棋型,但黑夹,白立,黑另一端跳起,极凌厉地阻断了对方,冲散了白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