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止的等候望不到头,那点微末的祈盼也渐渐溃灭,珠流璧转,露往霜来,在不知道第几个时日,外头才卒之响起有序的脚步声,他望向那道犹如梦魇,又似曦光的闸门,再次见到了鲜活如初的始作俑者。

他在昏沉中睖睁,慢慢支起上半身,直愣地面着她。

云荇并没有理他,她行近垫席,察看了瓦罐,发现粮水有余,就要转身,连秦忽如大梦初醒,恓惶下榻,想去拽她的手腕,却被她侧身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