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也知道我仍是处子身,除了心仪于你,还有什么缘由?”
四周顿时阒然无声。
连秦安静地凝视她星辉点缀的双眸良久,忽然低笑道:“原来如此。”
他重新拿起干净的巾帕替她搓湿发,温柔道:“我还是希望,师妹克制一些,毕竟……玩物丧志。”
云荇抱着他的腰笑出声:“你是头一个这样形容的人,我总归是心悦你,如果你不愿意,不做到最后一步也行。”
连秦嗯了一下,任她在自己怀里轻蹭。
“师妹,”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又开口问。
“嗯?”
“那个武夫一直在附近吗,你……你还痛不痛?”
云荇用手指勾着他的衣衫:“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他没有窥人敦伦的癖好,你不用担心,至于我嘛,”她揶揄道,“绝知此事要躬行,师兄何不再亲自检查一遍?”
连秦撇过薄绯的脸,不再理她的荤话。
二人又温存了一阵,连秦才哄她睡去。
也许破身确实折腾,云荇虽觉得体力尚可,但这一觉还是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转。
初秋天高云淡,雇用暗镖的日子也到了头,与之分道扬镳前,云荇结了劳金,顺道让他载自己入沧州,云荇行事爽利,胡子大汉也不介怀送这一程。
“以后就得靠自己了。”她看着飞逝的田野,感叹道。
本是她神色放空时的随口一诌,胡子大汉沉默半晌,忽然搭了这话:“我是个粗人,不想过问你们的事,但点你一句,你独自跟那小子纠缠,三番两次压他一头,人是会学精的。”
云荇意外地瞟去一眼,慵懒笑道:“哪里去找您这般剔透的粗人?色令智昏的道理,连‘粗人’都懂。”
0022 这不比替你校勘还砸你饭碗好
车马驶至沧州城外围,云荇话别暗镖后,独自进城,按着图谱去找江南书局,由于她一觉睡到红日三竿,外算路上的个把时辰,抵达书局时,日头已在中天。
堂倌这次见着她,与上回的松闲自在截然不同,神色中带了一丝耐人寻味。
他迎上来告诉云荇,宋校对已经从邻市回来,但舟车劳顿,书局便给了半日休沐,晌午用过朝食后,正在里厢的值房午憩。
云荇了然,也不介意等,堂倌继续手中活计,不时跟她搭话,闲聊一些家里长短的趣事,偶尔也聊到纹枰,他不会下棋,但知道从沧州走出去的棋手,大多都想着去帝京玶都这样的地方再闯名头。
云荇颔首:“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