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永远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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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刚走过十字路口。
他和一群人站在图书馆前方。他穿着正装,打领带白衬衫黑西装。囊括所有青春的黑发青年,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自信在周身飘荡。气质上正经高傲,雍容典雅,仿若波光粼粼的湖面,一只白天鹅在春光下。
还在谈论说话,笑容灿烂,右手挥动。意气风发。
步行街是应接不暇的广告牌与霓虹灯,高楼接高楼,汹涌的人群和兜售的市声时虚时实。天上飘了糖粒小雨。黄色街灯与雨声轻轻泻在地上。
她停下脚步。
他在人群中转头。
城市突然哑了。喧哗,嘈杂都不见了,路过皆是虚影。汽车、行人、广告、门牌、灯全都成了哑巴。
他们站在一座空城的中央。
双目对视。
他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神情像是从梦中惊醒,看她的一双眼睛比泉水更清澈动人。那眼神绕过街巷,消失在远方。
于是他欢喜又压抑的目光一下把她拍醒了。一下全都回来了。汽车、行人、广告、门牌、灯。
枝道突然拔腿奔向他,从身前一把搂住他的腰。满满投入他温暖的胸膛,与他融化。
“枝道..."明白难以置信地缓缓搂紧她。
许妍不开心地问他:“你女朋友啊?”
枝道放开他,对许妍摇摇头。“不是。”
明白轻轻垂下眸。许妍认出是谁了,隐隐的危机使她语言变得锋利,“不是那你抱别人干嘛?”
枝道猛地直接拉下他的脖子亲了一口,笑得比阳还灿烂。
转头便抬起下颌对她说:
“我是他孩子的妈。”
许妍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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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告别那一群人,沉默地肩并肩行走。
直到走到一个旅馆,枝道站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后抬头问他:
“上去我们聊聊?”
十五层1503号房,枝道把房卡插入供电槽,换鞋间。明白已经洗完脚背对她双臂交叉,声音冷硬。
“不是不理我吗?还来干嘛?”
“你要跟别人就跟别人过去。反正我一个人这两年还不是就这样过来了。再多两年又怎么样...”
这两年他的话变得越来越多。挺欠艹。
走到他面前,双手压低他的脖子,在他还一脸别扭时,干脆直接猝不及防地推倒他在地板上,再坐在他腰腹间。粗暴地扯下他的黑色领带就套住他的双手拉过头顶,再按住他的双手压在地板上。
像是强奸他。
原来他也会失措。
枝道看他惊愕地看着她。衬衫被扯坏了露出漂亮的锁骨,一米八的高个,被欺负般无助地手指都不知抓哪。
“枝道?”
两人的腹部紧贴。她能察觉他的热量正在抵住她,由软变硬,由小变大。
她缓缓低下头埋在他脸侧。
在他耳侧吐气若兰。
“明妹妹。”
手指徘徊他的锁骨,再滑摸到腹部。碰到他的皮带,再往下,像蛇一般游移到鼓鼓的双腿中央,手指碰到他裤上铁冷的拉链。双指轻轻捏住拉环,往下,再往下。
“你穿西装的样子真诱人。”
再含住他的白脂耳垂,舌尖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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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想扯坏你的西装裤。”
三三:榨干。被彻底榨干了。这封信是因为我突然翻到我大一写给大四的我的一封信有感而发。文字很幼稚,可是我却心有感触。
是啊,我现在仍旧一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