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1 / 2)

他抚摸她的心脏。“我想做你的主人。”

“巧了。我更想。”

他说:“你已经是了。”

离开前,他吻她的额头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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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第二天。阴天。毛毛雨。

她的白粉右脚放在他大腿上,他低着头给她穿袜子。一双纯白色的棉布袜,长度到脚腕。他认真的目光像在绣花。

她伸脚隔着一层薄布踩他未醒的性器。

他捏住她的脚腕,轻瞟一眼后又专心伺候她。“穿好了再玩。”

她挑衅地一下一下踩得很重,脚掌推他勃起的性物上下摆动。脚底磨着头部不断推前推后。

他渐渐眯起双眼,手也放开。覆在她上,握住她双脚全放在他双腿间不停摩动按压。

他又变成幼者骗取她的怜爱。

甘美清凉的嗓音。“再重点,姐姐。”

“你真色。”她重重对待他,

他不由闷喘。“嗯。我太色情了。”

又亲啄她的脖颈,睫低下,话如媚烟。“每时每刻都在发情,就想着怎么才能操哭你。”

她呆了。惊愕清欲的他怎么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他突然将她抱起翻身,压在他身上。

他问她:“枝道,还想当一次男的吗?”

上位的她还未弄清情况,他却褪了裤,掰开她大腿,一点点塞装。直至全部没入,他才停下看她难耐地呼吸。她的表情如烟香般令人销魂。

秘密被他再次粗暴撑开。

他虔诚地舔她的手指骨节,看向她轻哼一句。“嗯?”

没有防备,她被他塞得酸瘫,神经混乱至口腔里都乱作一团。

他缓缓按住她的虎口掐在他脖子上。

挨于她耳侧,声音不紧不慢,吹气含烟。

“姐姐,要不要操哭我?”

他的情欲太满。想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状态、身份,不同方向不同过程地送给她。

风景在她的人体上。盛开再凋亡。

他用指腹划过她的眉毛,目光浸水。“把我干到高潮怎么样?”

这装模作样扮可怜的攻。

她气恼地掐他的胸乳,拍他屁股,狠心捏他的性器。他一身白皙肌肤刹间虐红,却满足地在她脖颈里色情哼喘。

他见她就是不动腰,手指抠进结合处一节指头,扰她的软肉。

目光看她。“不敢吗?还是害羞了?怕什么?我任你玩弄。”他吻她的下巴,如微风温柔。“你不是一直想当我的男人吗?”

他突然抬起腰身往上重顶了一下。诱她。“嗯?”

巧言令色。

欲生欲涨,被他顶撞后空虚感逼她只能磨牙说一句:“你就是欠操。”

她开始羞耻地动腰,他双腿大张。锁链打在他的胸膛上泛起红印。她柔软的腰肢已经撞得酸软时,荒诞的少年却欲求不满地眯起眼看她,双耳发红,眼神慵散,像被折磨的阶下囚。

虚哀求实命令。“姐姐。再快一点。”

快你妹。

她力不从心,很快被他忍不住地翻身占据主场。

男人的力量顶得她一次次淫乱,恢复本性的他在她体内次次破坏。他毁掉她所有感知,戳伤她的宫口。让她在深海里身心上下如溺水般难受。

又开始痛哭。

又开始高潮。

他趁她失魂中射出,在精液流逝中。他的手掌捧着她汗湿的脸颊,梨涡浅浅。

“你不行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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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天的夜晚比往日更闷。

她穿他宽大的校服坐在床上看他为她修剪指甲。他说他怕下次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