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潮水,只以为她尿在了他面前,眼睛刚羞耻地想哭。
她水流开花,他却趁机作恶地猛然进入她体内。
每一次塞入,里面的水就被撞溅。像坏掉的水龙头般随着压力一股一股地从洞里冒流,溅湿他的根部。她奔溃的神经无人照顾,身后的人仿若每一下都戳向子宫。每一次复插,水溅声和肉体碰撞声奏成情迷意乱的乐章。
体内的他充斥了一种绝望感。动作是争取最后一丝存活的野蛮。如同下一秒世界就会灭亡,所以更疯狂的快活。
让她疼和欲一同翻滚。她埋进床里,只有狼狈的呻吟。
他心满意足看她身体里都是他的形状。他看她美妙绝伦的哆嗦。看铁链在她脚踝上随他的律动奏歌。
她让他停下。他装聋子。
她无力后退想远离他。他箍住她的腰不允她动弹。
她被他的强横撞得嘴里永远只有这句。
“你疯了吗?!”
他热忱的眼睛像洼沸腾的岩浆。
“你不是说我是条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