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2)

少年的神经顿时崩断,如洪水冲堤。盯她的目光浓缩至点。

他该肃正声音说周围有人,他该说枝道你别这样。他应该立刻抽回手安分这禁秘的剧情。

可他张着嘴什么话都没说出。可他的左手却放肆地捏了一下。

他的下体也不知收敛地正一寸一寸膨胀。胀得痛不欲生。

她甜蜜的声音。

欲求。

吞咽。

她不知他此刻脑里的疯暴:

他无可抑制地想象他急迫将她的校服掀至锁骨,清除所有观看的人,在摇晃的公车里粗暴地割碎她的小衣。他俯下头颅吻她的乱颤小乳,唇齿吮出惨印并咬嚼她的乳粒。一股一股的血汁与乳水大口地被吞进他的咽喉,有的沿他嘴角流下。

他却笑出梨涡听她在他耳旁嘶疼后渐渐垂下眼睑。

他已疯魔。

他爱色情病腥的画面里最好有她痛哑的哭泣。

她的痛与乐,哭与笑,生与死。两种极端都只能由他掌控。

艹。

病念又来。

艹。

他不能将欲望驾驭于她的毁灭与痛苦上。

他必须继续是她眼里的正常人。一个将伦理纲常当做信仰的普通人,一个拥有恶心、羞耻与道德观的精神人。一个丝毫没有兽性与征服欲的人。

于是他抽了手放回原位,望向司机。“枝道,昨天的试卷做完了吗?”

她握了握空荡的手,下意识看他已平静的面容。

低头。他伏鼓的裆部清晰入眼。

她不由心想:即使他的状态已箭在弦上,他依旧能和上次一样收放自如。他总能将热情归还给冷静,有一身克制的好本领。

也好。

他总能从容泰然、快速恢复就好。

她整理好衣服。“做好了。”

镜头追着昏暗的教室一条晨光追逐。余光扫过干净的黑板、淡然的面庞、绷紧的手指、整齐的桌椅。

透明的窗口,一只白色鸽子在飞。

灰色窗帘已拉上。

这是情欲腐烂的天堂。

少女蹲在他的课桌下夹在他大腿间。眉间一斜帘光,一缕散发挨上黑色校裤的鼓包,又随着它的长大滑落。她的眼里静然仿若处于考试,双手正亵玩他发硬的欲根。

少年的右手已蹦出分明骇人的骨筋。

这是临近高考的最后一节体育课。所有人都想释放压力于是去了,只除了他。他依旧坐在最后一排靠墙的座位上安静做题。她站在窗前看着,本也想放松的心停止了。

她走到他的座位前。

“不去上课吗?你做题已经做得够多了,可以休息一下。”

他没有抬头,声音温柔。“我不太想放松。你去吧。”

她的双臂肘支在他的桌上,看向他低垂的睫毛。

“明白,陪我吧。”

他停了笔,还未将笔收进笔盒里,窗口突然出现一个人正大声唤他的名字。

“明白!”

他的同桌张涛。

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和明白的关系。

她一时不知怎想,竟下意识慌张地躲在他桌下后挤进他的双腿间。他惊愕地张开双腿包住她的身体。

空间很挤,挤到窒息,她被他的气味包藏。她的身体被他修长双腿完全紧贴,双手只好撑在他腿上维持平衡,脸快挨近他的裆部。她没有发觉暧昧,只庆幸还好位于角落,层层桌椅遮住了她。张涛站在窗前只有狭小的视线。

他对明白说:“你看一下我的乒乓球拍在我桌上吗?”

明白没有及时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