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从来都是多余的?他们都不要我。”
她顿生母性的怜爱,为他的遭遇与求慰触动,手忍不住摸他的头。
“明白,你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想要你。”
她想:家境在恋爱里依旧拥有分量,他因为自尊心不愿直说原来是怕她一直追问到他引以为卑的家庭。茉荷是他哥的女朋友。他原来过得很不好,他是顾深,却永远活在他哥的名字里。被家暴、十厘米刀疤、一个人住、捡荒。要经历多少心灰意冷才会变成孤冷敏感的明白?说他配不上她,他怎么会这样想呢?
她的心肠被他柔化,他太令她心疼了。
他又轻轻地说:“我只要你。”
“枝道,你别嫌弃我。”
美人的求怜是温柔的水钩刀。
多可怜惹惜的少年,加上心结释解。她的心一下软成泥巴。
“我不会的。”
“枝道,以后再和我怄气也不要不接我电话,我很担心你。我怕你出现意外去找你,没有找到就在单元门那等你,结果看到他背着你有说有笑的回来。”
他的唇贴在她耳边。“枝道,我从来没有背过茉荷。你知道我看到后有多生气难受吗?”
他湿透的原因是去找她?她忙内疚地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对不起,明白。我不该不回你消息。我没骗你,我真的一个人去的,只是下山路滑不小心摔倒了,是他刚好经过背我去诊所上药,我实在走不动才让他背的,我也是怕你看到会多想才说我没到家。”
他低垂眼眸,话轻得如风。“他是个麻烦呢…”
她疑惑地看他。“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也是我先不对让你怄气。”他吻她的额角。“但枝道,你不能轻易就判我死刑。以后我们有生气有误会也不要不理人好吗?”
“嗯嗯。”她终于舒心地笑了。
“对不起。”她想起什么,不好意思地低了头。“我不该扇你。”
她给他疼只会使他欢喜。
那一掌猛地扇醒了他的渴望。欢喜至欲望早已难自持地复苏。真无耻地变态,一边肿胀顶着裤子一边可怜兮兮地说家事,越说越渴。口干舌燥得让他只想碾她的汁液解渴。
“枝道,难受。”
他拉起她的右手盖在他的下身包住,唇咬她的耳尖,虚声撩烟。
“你玩玩它。”
“好吗?”
三三:大家有发现明白最近说话怎么越来越可怜巴巴又温柔吗?
嘿嘿。疯批,话越柔,心越狠。好像都没看过明白大吼…
下一节纯肉。明天更
第57章柔/下
一枝傲松缓缓挺腰直立。
在她手心里像雨花石,落花为雨,雨落为石。它的体温适中,却烫融她的手心。这令人着迷又骇人的庞大妖怪以我为鱼肉的姿态诱她入笼,似要吃她不吐骨。
她心蹦口干,恐与欲滚滚如潮,她看他低垂的眼。
此刻他天然的眼睛比白色纯净,稚气又勾人。睫毛根根纤长,不沾人欲的身体像一件白色衬衣,只于严肃的高殿行走,触碰他如遭深重的罪孽。如婴儿、如处子。
他却对她说:“揉揉它好吗?”
声哑轻磁。
他面色淡白恰如山雾不近人情。它却热情地对她撒娇如求爱妓女。隔着布亲湿了她的手掌。性具仿若苦受煎熬,于是一下一下顶蹭她的手心哀求释狱。
头在她手指下泌水,她渐渐察觉布的湿润。她的脸和手一样发烫,汗密密麻麻丛生。
“明…明白。”她不知为何胆怯地唤他。
她一叫他名字。他的山海下坠、百花如春。
他的右手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