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看我夺得宗门大比的魁首,获得千年灵玉,心中不忿,靠着你那大长老的爹,硬生生将那灵玉摔碎。”

司宥的嗓音又轻又柔,却仿若附骨之蛆,冰冷地一点一点把苏禾缠紧。

当初那灵玉是温养身体神志的宝物,司宥在宗门大比中受了重伤,指着这灵玉治疗身体,谁曾想被苏禾一把砸碎了,灵玉蕴含的灵气四溢,保存在碎玉上的那点灵气是少之又少。

苏禾一口咬定是司宥自己失手摔碎,与他无关。因着大长老的缘故,这事也就算是比糊涂账,要不是司宥自己命硬,就得重伤不治而亡。

苏禾被这冷嗖嗖的语气一吓,竟短暂地从滔天的欲海中回过神来。

“冤有头债有主,”苏禾艰难地咽下从喉咙里溢出来的粘糊喘叫,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你去找他报仇嘛。”

司宥摇摇头,眼瞳黑的吓人:“我这哪里算是报仇,分明是报恩。”

那灵玉后来被他修补,熔铸成了眼下手上这玉柱的模样。

师兄当年为了那灵玉不惜使坏构陷他,既然这么喜欢这灵玉,他这做师弟的,当然要成人之美。

苏禾还没意识到大祸临头。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屁股那处火辣辣地疼,痒意直冲心底,好不容易被压住的欲火又慢慢地开始烧。

“大哥,说真的,小的给你请几个妓女……不,小的给你请几个小倌,你、你能不能放了我?”苏禾哑着嗓音哀求道。

回应他的是抵在黏糊糊粘满了淫液高高肿起的女逼上的粗大玉柱。

那玉柱可不同细小的鞭柄,才略略塞进去一个头,苏禾就哭的昏天黑地。

他实在不是个娇气的人,但也没遭过这种罪。

他那处女穴发育的不完整,就算被亵玩到高潮,那女穴也只微微张开,露出堪堪只够一根手指塞进去的细缝。

哪能如此粗暴,就连扩张都不做,硬生生塞下这么大的玉柱?

阴唇肿胀鼓起,粉色的穴都撑得发白,那玉柱稍微戳了戳逼口,苏禾就疼的脊背微弓,两眼一片漆黑。

司宥没有罢手,他手腕微微用力,那玉柱一鼓作气,突破层层叠叠的穴肉阻碍,穴肉贪吃着吞涌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玉柱粗大,这样一寸一寸地塞进去,苏禾恍若被刀劈开,下体剧烈疼痛。

他大腿根绷得极紧,脚也无意识地踢在墙壁上,膝盖都撞出了青青紫紫的印子。

司宥没有怜悯,他手掌掐着苏禾纤细的腰肢,不让他挣扎,玉柱一点一点地吃进去,苏禾那股直搔人心的痒却得到了缓解,美人醉本来就要麻痹的功效,初初的剧烈疼痛过后,有淫水的润滑,再加上春药的麻醉,苏禾竟是得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