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宥也察觉到了,他挑了挑眉,手掌再次重重一压,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手指尖尖掐进神经密布的软肉里,那粗糙的物体终于侧过半边,擦刮的嫩生生的宫腔又疼又涩,苏禾女穴拼命收紧用力,想把这个害自己难受已久的坏东西排出来。

一旦有了松动的痕迹,满腔的精尿就迫不及待地在司宥的按压下喷涌而出,那物体粗糙的外表在阴道里摩擦,苏禾的手指无力的动了动,女穴的穴肉抽搐个不停,竟然在排出后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蒙住眼睛的手绢不知道什么什么被取下,苏禾迷蒙的眨了眨眼,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

苏禾没来得及向司宥算账,而是要看看折磨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低着头,地板上全是狼狈的水渍,一小节乌黑发亮的圆柱体愈发显眼。

苏禾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一只漂亮的手捡起那东西递给他,侧面“苏禾”两个行书字体龙飞凤舞,“这是你的剑柄,不记得了?”

第24章 24“我不会后悔,在这里我跟你最熟了”

那剑柄沾满了从苏禾体内流出来的淫水,握上去粘稠的很。

苏禾非但没有嫌弃,反而欣喜若狂。他失忆后只是听李伯说过他随身带着一把剑,但是从未见过。

恐怕这就是被当去换医药费的那把剑了。

只是为什么这把剑只剩了个剑柄,而且,会在司宥的手里?

司宥像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但是他避而不谈,只是轻声说:“有了这个东西,你在天衍宗就是名副其实的大师兄了。”

苏禾攥着剑柄,粘腻的触感蜷在手心,他觉得自己合该高兴,但是又觉得有一种莫大的恐慌拢上心头。

他为什么一直想修仙,是想获得足够大的地位,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比如报仇,比如……保护自己。

苏禾自己都想笑,他个大男人有什么需要保护的?而且自己的身体应该也没有遭受过什么虐待,李伯当初没说他身上有什么鞭痕之类,他为什么这一路上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跟变强有关。

现在他真的有资格有能力变强了,苏禾却总觉得不对劲。

自己为什么会失忆?自己到底又是谁?

苏禾情欲未过,腿根还酸软颤巍巍的,但是面色凝重无比,眉宇微皱。

司宥摸了摸他握着剑柄的手,令他的肩膀放松下来:“你累了,去休息吧。”

不知道是不是体内有司宥灵根的原因,苏禾现在对司宥的话有种莫名的信服。

他点了点头,竟然真的感受到三分困倦。

很快,苏禾沉沉地睡了过去。

司宥撑着下巴看苏禾的睡姿,明明是处在城主府,他却像在自己家里般闲适。

不多时,司宥神色未变,唇边的笑意却微敛,他寒声道:“看够了?”

“看够了就出来!”

“尊上还真是敏锐。”一道讪讪的声音突兀响起,房间内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影,红衣灼灼,手里还风度翩翩地捏着一把纸扇,如果苏禾还醒着,恐怕能认出这就是青楼里的那个魔头。

司宥对他的溜须拍马无动于衷,“青燿,交给你的事都办妥当了?”

青燿被他冷冷的眼锋一扫,轻摇扇子的手顿了顿。

“那当然,”青燿是个不着调的性子,他悄悄地觑了躺在床上睡觉的苏禾几眼,真心实意地夸道,“还是尊上有办法。”

“夫人体内的灵根我按照您的吩咐,偷偷加了一味蛊。”

蛊是情蛊,对身体无害,只是会让子蛊寄体对母蛊寄体潜移默化产生顺服爱慕之意罢了。

当初司宥作为新上位的尊主,自然有很多人不服,更何况司宥还在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