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禾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司宥近几日对他的纵容配合的态度,令他的胆子也大了点,“你当初叛出天衍宗是因为水灵根这件事吗?”

空气像被冰冻住了,寂静的连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苏禾后悔死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关心司宥的事情,他恨不得甩一分钟前的自己几个巴掌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司宥的笑意渐渐淡下来,他平淡地垂下眼,任谁也听不出他语气的悲喜:“不全是。”

“哦,”气氛实在尴尬,更何况苏禾的手还贴在司宥心脏所在的地方,他绞尽脑汁地转移话题,“提起你的伤心事了,对不起。”

他这次“对不起”说的极为顺畅,没有丝毫阻碍。

苏禾自己都觉得奇怪,他口无遮拦惯了,什么时候因为这寥寥几句话同人道过歉?

他手心下的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紧接着,司宥按住他的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发白,司宥的嗓音沙哑,如同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艰涩低语。

“……我不会原谅你。”他一字一顿慢慢地说道,每个字都咬的极深极重,带着刻骨的血腥味和冲天的怨气。

苏禾被这句话砸懵了。

什么叫不会原谅他?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吗?司宥至于这么小气吗?

苏禾生怕司宥魔性发作,他小心翼翼地去看司宥的脸色。

司宥神色晦暗不明,眼瞳幽深,嘴唇紧抿,他的气势变得锋锐而冷冽,像一柄伤人伤己、已然出鞘不见鲜血誓不回的剑。

苏禾每次见司宥,他总是风光霁月,遗世独立,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司宥这副模样。

瞳膜隐隐泛红,邪性四溢。

魔气都快要压不住的化为实质。

苏禾频频用眼角余光去看关上的房门和窗户,这里可是城主府,要是司宥被发现了,他怎么应付众多修真者?

苏禾咬了咬牙,事态紧急,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唤醒一个人的神智,只能胡乱地去亲吻司宥的额头,亲吻他的颤抖的眼皮,盖住了巩膜中的那点猩红。

那点魔气越来越淡,苏禾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你想死就自己去死,别连累我。”苏禾恨恨地抹了抹嘴唇。

早知道这水灵根隐隐涉及到司宥的逆鳞,他就不问了,平白无故地被一番恐吓。

司宥低垂着头,脸上的伪装易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那张俊秀的脸半隐在阴影处,他浅淡地勾唇:“我已经把房间下了禁制,一般人发现不了里面在做什么。”

“另外,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如果我没预料错,苏川柏被事情牵绊住了手脚,约莫一个时辰后会带着水灵根来试探你。”

话音刚落,苏禾就急得跳脚:“你不早点说!”

司宥早已松开了摁住他的手。

苏禾着急地扯开自己的衣服,蹬掉裤子,下体凉飕飕的,女穴才好不久,肉嘟嘟的藏在腿心。

是他有求于司宥,司宥表现的非常云淡风轻,似乎动一下就会损失他八成灵力一样,一动不动仿佛老僧入定。

苏禾磨了磨牙,但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他手指并拢探进那处娇弱的花穴,草草捅了两下,见花穴隐隐有破开谄媚吞吃的迹象,瘙痒水意开始还如潺潺小溪,丝丝缕缕,他就忍耐不住地扭着腰爬上了司宥的腿。

司宥任凭苏禾动作,他懒散地靠着桌子坐,看着苏禾笨拙地蹭到他的膝盖上,艰难掰开肥屁股努力摇着将他的鸡巴整个吞吃进去。

有一段时间没做了,苏禾被操熟的女穴又恢复了紧致。鸡巴才陷进去一个头,就堪堪卡住,尝到了甜头的肠肉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