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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脑子都成了一片浆糊,自然也没有发现苏禾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支很眼熟的银钗。
司宥松开指尖,那马眼抖动,眼看着精液即将泉涌而出,趁着马眼露出嫩红色的内里,银钗的顶端迅疾地插进去,噗嗤,喷涌而出的精液又重新被堵了回去。
苏禾大口喘着粗气。
快感又硬生生被截断了。
马眼传来的胀痛感做不得假。苏禾低下头,自己的性器已经被剧烈的疼痛折磨的软塌塌的,马眼顶端插着一根螺旋花纹柱身的银钗。
司宥漂亮的手正拿着这根银钗,就着精液的润滑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深入。
苏禾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剧烈的刺痛感顺着下体传来,他甚至以为自己的阴茎痛的都没有知觉了。
他攀着司宥的手臂,语无伦次地求道:“司、司宥,我给你做牛做马,求求你把它拔出去……”
司宥认真地反问:“做狗可以吗?”
师兄这样的人,哪能让他继续去外面兴风作浪,到处使坏,就该乖乖呆在家里做他的小母狗。
嘴里子宫里身上全都是他的精液,再也不能去外面逞强作恶。
他们一个坏种一个疯子,天生就是绝配。
苏禾腿软的站不住,半边身子靠在桌子上,听到司宥这话,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被疼痛快感充斥的大脑剥开一点清明,他尖叫道:“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