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厢深夜见她一回,裴湛觉得脑子、肢体、思想意识都已经不是自个的,活生生被摄魂夺魄。 裴湛回首,静看半卧在榻的人。 头一回,他如此大胆又细致地看她。 “大人不必误会。”萧无忧笑道,用眼睛横了横一旁的箱柜,“那处又矮榻短几,大人挪来拼一拼,委屈一晚吧。” “我不过睡着,怕人接近而已。”萧无忧算是解释了空出半张床榻的理由。 要他同一处屋檐,又无需他挨的太近。 至亲至疏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