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原比她女儿更适合做这样的事。
命运的安排,总是巧妙和荒谬。
萧无忧起身,扶起地上老妇,终于开口,“所以卢家满门忠烈,可对?”
“姑娘!”宋嬷嬷讲述半日,只是眼眶发红,然萧无忧“满门忠烈”四字,一下激得她老泪纵横。
萧无忧抬手将她眼泪抹去,转身将那药拣起,自己入了内室,散入汤浴中。
“姑娘!”宋嬷嬷大惊。
“侍奉孤沐浴吧,今晚孤会好好侍寝。”
烛影摇曳,水雾缭绕中,萧无忧蜕去衣衫,露出冰雕玉刻的胴体。
一步步往前走去。
红烛高燃,殿中场景变幻。
已是在紫英殿内室中。
她上了榻,转过身来,静坐在榻上,胸前还剩一袭鸳鸯小衣。
温孤仪上来,穿过她脖颈,素指捻在她蝴蝶系带上。
萧无忧合上眼。
然却没有意料中小衣滑落的触感,只有一袭披风挡住她身体。
温孤仪退开身,半笑半叹道,“你的族姐,千秋万代,四海列国,当真只有一个她。”
萧无忧睁开眼,屋中已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