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拨开萧无忧的手,在床榻坐下,又从绣囊中翻出一个半旧不新的荷包,放在手中来回摩挲。 那个荷包这面绣着腊梅,反面绣着一个“七”字,虽然已是过式的花样,但是针脚绵密,绣工精巧,甚至布帛乃御用之物。 萧无忧想,她大概知道这荷包的出处了。 原来,是他。 果然,裴湛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