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过她。只同头一回那般,与她并肩躺着。
唯一的不同是从萧无忧独居的南屋,搬去了夫妻同寝的东屋。然而不论在哪间屋里,萧无忧都战栗惶恐,阵阵虚汗。
温孤仪不喜强迫,更厌恶被当做强迫,看卢七这般,再遥想萧无忧当年桀骜姿仪,便回回觉得无趣,未至鸡鸣,踩着夜色星露回了宫中。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转眼已是五月里,萧无忧基本确定了温孤仪的意思。
他不是把卢七当作了自己,是要把卢七养成自己。
他来公主府的日子是有规律的,逢二、七过来。
旁人或许不知,但萧无忧却清楚,每月初二、初七、十二、十七、二十二、二十七这六日,是药师谷检查课业的日子。
如今温孤仪用来教导卢七学习药师谷的课业。
甚至,还备下了药师谷的服饰,凡他来,她便必须穿上。
譬如今个五月初七,午后歇晌的时辰,琳琅道,“前日端阳节,姑娘才赴宫宴见过陛下,想来这两日陛下不会来了。”
算着日子,萧无忧起先并没有睡踏实,后来实在睡意上来,模模糊糊睡了过去。也不知为何,她近来愈发嗜睡些。
待睁眼,竟已是山光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