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起身,给她塞了个软枕靠着。 萧无忧掐腿的手,换到腰上掐,伸出来接过药盏,继续面不改色道,“去把窗户推开,我吹一会风。” 侍女顿了顿,过去打开一小半。 晌午阳光有些刺眼。 风吹来带着春日泥土的花香。 药入口是温苦的味道。 腿和腰都疼。 萧无忧将空盏搁置在一旁,确定自己没死。确切的说,是自己魂魄归来,借着另一个女子的躯体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