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所言这是情感的传递,是寓意她和裴湛之情如她与卢溯……
或许她终究不是卢七之故,这物配在身上,她始终感觉别扭。
更甚至,许是因为出于对卢七的怜悯,即便姜氏句句所言皆为大义,无有不是。但却无人问过卢七意愿,小姑娘被反复裹挟前行,半点没有自由亦或者说话的权利。
遥想十年前和亲突厥,萧无忧反而更能与之共情。
“把信搁在里头,然后将绣囊寻个锦盒放好。”萧无忧起身往净室走去。
琳琅愣了愣,“姑娘不是说,日日佩戴不离身的吗?”
“听公主话,许是颜色旧了,不好配衣裳。”琥珀低声道,“要是陆少夫人来了,再戴不迟。”
琳琅会意,搁好不提。
*
接下来数日,萧无忧目眩感有所好转,胃口也好了些,只是有些嗜睡,最重要的是迟迟未来的月事也还是没来。
她饮着青梅酿,思忖要不要召太医把一把脉。
思来想去,又到了请平安脉的日子。
她到底没有找理由推拒,只是退了宫人,如常让太医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