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看见县老爷满脸沉色走来时,又立刻支棱了起来。

见到县老爷出来那刻,顾瑶便赶紧起身离开了燕驰野,燕驰野轻捻手指的余温,下一刻,便冷然望向县老爷,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关于昨日贾莫为和裴衍一事,你可知晓?”

县老爷自然知晓,昨日两名官差回来便如实禀报他,在他反复确认并非怀王爷,而是顾瑶曾经的瘸腿相公后,他剩下的便就只有气了。

什么狗东西?还真当一个小小乡君的相公也能在他脑袋上拉屎撒尿?

不看他的面子,打伤他夫人的侄子,还公然蔑视官差,真当他是吃素的啊?

他只是抓了贾莫为小小惩戒一二罢了,不想这狗仗妻势的瘸子竟胆敢擅闯他的衙门不说,还胆敢打伤衙役。

殴打衙役,按律乃重罪。

就算是顾瑶也难辞其咎。

所以,他拍了一把桌子,先声夺势道:“顾乡君,你意欲何为?本官对你敬重有加,你却不御好自己的相公,公然殴打他人不说,现下竟是连县衙都随意烧杀抢掠了?你这是在肆意挑衅朝廷,本官要重重罚你的相公,还要上报朝廷撤去你的官职!”

顾瑶尚未开口,燕驰野就冷笑一声:“既然如此,看来老爷是一点都没改,有点权力就无限放大,既然如此,那本王也没什么好忌惮的了,叶伍剥去他的官服!”

“你敢!”县老爷觉得可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给这狗乡君相公的底气。

然,他的话音刚落,叶伍已大步上前,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亮在他眼前。

只一眼,便叫他瘫痪在地。

只见那金光闪闪的腰牌上赫然刻着“宁王”二字,威严而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