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自然是造不了假的,闻此,皇上再次沉声问道豫王:“燕景明,你给朕说清楚!你带那么多暗卫前去长留村做甚?还有勾结盐官一事又是为何?胆敢有一句假话,朕就让御林军打你的板子!”
形势顿时反转,豫王心里叫苦不迭,他赶紧开口回道:“父皇,儿臣是收到人举报说是顾乡君相公未故去,且其容貌与四弟一般无二,儿臣唯恐有人冒充皇室血脉,扰乱朝纲,这才带人前去查探,绝无半点私心!
至于四弟所说的儿臣勾结盐官一事,更是无稽之谈,儿臣从未做过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请父皇明鉴!”
豫王一边说着,一边满脸满是惶恐之色,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皇上闻言,声音不怒而威:“老三,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查探真相,为何不先禀报朕?私自调动暗卫,还带了上百号人,你这是查探还是兄弟相残啊?”
豫王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父皇,儿臣是怕打草惊蛇,这才没事先向您禀报,儿臣一心为朝廷,绝无二心啊!”
燕驰野冷笑一声:“就当三哥查探吧,那为何查探清楚后,你却要对本王下死手呢?还有沈宴,你为何要对其进行严刑逼供?你究竟想逼迫他做什么?想给父皇来一个狸猫换太子?可惜父皇高瞻远瞩,早已识破了你的奸计!”
“胡言乱语!本王何时对沈宴严刑逼供了?!”豫王被燕驰野的倒打一耙弄得一愣,他脱口而出道,“本王明白了,一定是你见那顾乡君正和自己的相公沈宴在白日宣淫,所以,你才会恼羞成怒让人严刑拷打沈宴,这是你的一贯作风!”
他觉得他真相了,一定是这样的。
且不论其它事实,单论这件事,老皇帝也站豫王,他眯着眸子望向燕驰野。
他并未刻意调查顾瑶。
他之所以派人前去将沈宴带回,是因为他也接到了密报......
原本以为燕驰野会动怒,可谁知他竟神色淡淡,一字一句道:“谁说沈宴是瑶儿的相公了?瑶儿自始至终都是独属本王一人的!”
老皇帝大诧,难不成当初在宁王府昏迷的并非燕驰野?
他觉得不可思议。
他本想开口询问,但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成了:“你们退下,你们二人犯下此等弥天大谎,罚你们二人于各自府中面壁思过一个月!”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豫王闻言,心中不服,但此时也没敢再顶撞他父皇,他刚想俯首领命,耳畔却传来燕驰野铿锵的声音:“父皇,三哥意图杀害儿臣这件事,儿臣可以当三哥是在和儿臣开了个玩笑,不与他计较,但三哥勾结盐官,贪墨五万两白银一事,此乃国事,关乎民生,还请父皇派大理寺彻查,还朝堂一个清明,还百姓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