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非常不悦,但不行了。

宸妃非常不满,但无计可施。

她幽怨看了一眼皇上,才起身慢慢整理起衣襟来......

听到从殿内传来的细微脚步声音,燕驰野这才心情愉悦。

这俩人竟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而在殿内白日宣淫,看把他怀中的人儿都冻得小脸通红了呢。

他心情大好,抱着怀中的人儿,昂扬着身姿,大跨步离去。

杨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便赶紧进屋小心翼翼服侍去了。

皇上四个儿子中,属四皇子和六皇子让他头疼。

四皇子是明着不服就干,而六皇子虽外表看着乖巧亲人,实则胆子也是着实的大,胆敢连他这个御前人都敲晕。

总之,皇上的四个儿子,各个都争气的很!

燕驰野一如既往将顾瑶扔进马车,便吩咐马夫回宁王府。

对于将她从皇宫内及时脱身,顾瑶起初还是有点感激他的,但再次被他扔的七荤八素,那一点点涟漪便瞬间荡然无存。

她爬起来,自给自足给自己倒上一杯热茶,便直接将燕驰野当成了空气人。

但下一瞬,她又再次笑颜如花起来。

望着顾瑶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燕驰野冷笑一声,便薄唇轻启道:“凡凡已从大理寺回到宁王府......”

语罢,他便挑眉望着顾瑶。

果然,顾瑶十分能屈能伸再次攀附上来:“真的?宁王爷,您真的太厉害了,简直是无所不能,您就是我新的偶像,待回去后,我就给您供个长生牌,一日三拜的那种!”

说完,她还十分讨好地将手中的茶盏递给了燕驰野:“宁王爷,您先喝茶!”

见燕驰野接过茶盏,她还十分贴心地用手帮他接着。

燕驰野竟被她这副势力十足的模样给逗笑了,他轻呷一口茶,皮笑肉不笑道:“顾乡君果然能屈能伸,怪不得能将瑶台宴打理的蒸蒸日上。”

顾瑶反驳道:“比起白玉楼的凤老板,我还是十分自愧不如的,他打理的白玉楼才是真的蒸蒸日上。”

“凤老板确实乃少见的脸皮厚!”燕驰野唇角弯了弯,当初凤瑾就是靠着厚脸皮打动他的,他为他报家仇,他回馈他银钱。

这些年,凤瑾从未让他失望过。

不管是酒楼、糕点铺、布庄,还是金铺......他都开到了最顶端。

顾瑶不乐意听他的话,开口辩解道:“人家那是天生的生意人,有头脑、有魄力、有嘴皮子,哪像你说的什么‘厚脸皮’?宁王爷,你不好这般偏见的。”

商人在古代的地位非常低,人总是爱带有成见的目光看别人。

“你倒是和哪个男人都熟......”燕驰野冷哼一声,随即,他顿了一下,话锋突转道,“......瑶台宴......你那死鬼相公叫什么?”

顾瑶也不知道他这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怎么突然关注点就到了她火锅店的名字上?

但这是能说的吗?说了再不让她见凡凡怎么办?

所以,她岔开话题道:“宁王爷,大好的日子,你提那短命鬼做甚?晦气!咱们赶快回府见凡凡吧,我都担心坏他了。”

燕驰野将喝完茶水的茶盏扔还给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晦气?那就给‘瑶台宴’改个不晦气的名字!”

瑶台宴.......顾瑶......

顾瑶那死鬼相公不是叫“台”就是“宴”。

别管“台”还是“宴”都难听死了。

一听就不是个正经名字。

人长得丑弱鸡,连名字都透着一股饭馊味。

顾瑶扶稳茶盏,抬眸望向燕驰野,极其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