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姐夫会的真多。

经他那手一改善,弓箭就真的立刻脱胎换骨、射程大大延长了呢。

姐夫能干,姐姐能赚,还都是他最亲的人,他真的好开心啊。

沈宴也喜欢被他缠着:“凡凡,待晚上回家咱俩切磋一下,让姐夫看看你长进多少?”

顾凡立刻朗声应道:“好哇!好哇!我一定会让姐夫刮目相看的!”

他好激动!

他最是喜欢和人比试拳脚了!

却是因太厉害而高处不胜寒。

如今姐夫腿好了,终于又能如从前那般指导他了。

望着自家小儿子欢喜的样子,顾父不由摇了摇头:“凡凡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缠着阿宴!”

话虽如此,他望向沈宴也全是老父亲对儿子那般慈爱的神情。

当时若无沈宴对他儿子出手相救,或许他家凡凡坟头草都老高了。

对沈宴,他是由衷的感激和喜欢。

幸亏当时他赌对了,破釜沉舟将闺女嫁给他冲喜。

如今,沈宴不但重新活了过来,腿也好了,而且就是连闺女都脱胎换骨了呢。

果然是否极泰来。

想到此,他不由爽朗笑出了声。

顾母没忍住又赏了他一巴掌:“花闺女银子就这么开心?”

顾父高兴,懒得和她计较:“头发长的妇人懂什么?为夫会这般肤浅吗?我那是看到咱家和万事兴才由衷笑的!啥都不懂的见识短浅妇人!”

顾母在小辈面前失了面子,又忍不住拍他。

看得顾瑶不由咯咯笑,但笑过之后,她便将目光再次望向了和顾凡勾肩搭背的沈宴身上。

沈宴这次回来,明显的比以前活泼开朗健谈许多,用鲜衣怒马少年形容他再是合适不过。

而这才是真正的他。

失忆、创伤真的会使一个人改变如此之大吗?

大到她最近总是有些感觉到患得患失......

胡思乱想中,他们便来到了成衣店。

成衣店老板也记得顾瑶了:“小娘子,又来买衣裳了?”

见进来的人多,她连忙热心介绍道:“小娘子,看看今年流行的棉袍吧,您瞧瞧这棉袍可是今年刚时兴的款式,料子用的都是上好的纯棉不说,而且这里面的棉花蓄的也足足的呢,有两斤呢,冬日里穿上别提多暖和了。”

顾瑶一摸,确实厚厚的、软软的,手感很好,她拿起一件比划在顾母身上:“娘,咱家里没有地龙,冷的哩,这件穿着正好哩,您试试。”

顾母没回反问道老板:“老板,这衣裳多钱哩?”

老板立刻笑着回道:“不贵哩,才三百文就可以让您暖和一冬哩。”

不仅顾母倒吸一口凉气,连一旁的顾父闻此都赶紧放下了手中的衣裳。

对不起,打扰了。

太贵,不能买,不能买!

做条大棉裤和大棉袄,套里面穿着不香吗?

这棉袍好则好矣,但性价比太低。

贵不说,还只能冬日穿!

老板知道这是嫌贵了,但她却笑着望向顾瑶:“小娘子,棉袍是新流行过来的,穿着方便着哩,比如晚上起个夜,披上就能出门了,而且还能当被子搭在身上,既暖和又舒服哩。

您要是觉得贵,买多件我给您打折呢。”

她记得顾瑶是个出手极大方的,而且一出手就不下两件的,所以,她将希望全寄托在顾瑶身上。

果然,顾瑶诚然不负她。

“爹、娘,我瞅着确实既暖和又方便呢,您二老挑两个颜色试试,还有凡凡,也挑两套,咱们在路上可就都说好了,今日都听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