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

她破涕为笑,没忍住“家暴”了他一巴掌:“真讨厌,这个一点都不好笑,以后不要再这样逗我了,我不喜欢......”

沈宴垂眸看了一眼被她拍打的肩头,眸色深深,最终还是没忍住据实以告:“顾......娘子......我在安齐世醒来后,便没了......受伤后的那段记忆......”

望着顾瑶那缓缓裂开的脸,他又赶紧道:“但师父有告诉我,在我受伤这段时间,爹娘对我的牺牲,尤其是娘......子,也就是你,对我倾尽全力的照顾,你放心,我沈宴定不会负你!”

顾瑶眉宇间的愁容却是怎么都化不开:“你是怎么昏迷的?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师父怎么说?他或者师兄怎么没陪你一起回来......”

她一下子问了很多问题,沈宴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加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于是,他温和开口道:“咱们先回家,路上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

见顾瑶点头应下,他牵马过来,将顾瑶小心抱上马。

想着顾瑶该是没骑过马,怕她害怕,沈宴就没有上马,而是选择在旁边步行牵着缰绳,缓缓引导着马儿前行。

“听师父说,是一次我在做锦鲤理疗,起身时不小心摔倒撞到了脑袋,等我再次醒来,就变成了如今这样子。

师父对此也无计可施,他老人家说脑子的事不好过分干预,兴许回到以前的环境多刺激刺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