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便将沈宴推回了屋,关心道:“你伤口可还疼?”
听到这个,沈宴立刻耷拉下脑袋来:“痒,很难受。”
顾瑶却笑着回道:“痒说明伤口在愈合长肉,好现象啊。”
沈宴拉着顾瑶的手,不依不饶道:“可是不舒服......怎么办?”
顾瑶哪里看不出他这点小心思来,但她故意不理他这茬儿:“能咋办?自己忍着吧,痒总好过疼吧?”
说完,她便甩开他的手,去收拾屋子了。
原本以为到了京城便可给沈宴治腿,可谁想到竟会发生土匪这件事,所以为了安全,需得等沈宴身上的伤完全好了才会做开腿手术。
这样看来,他们少不了要在京城待上一段时日了。
所以,既来之则安之吧。
沈宴望着她忙碌的身影幽幽看了会儿,便又继续耍无赖道:“疼可以咬牙忍受,但痒怎么忍?要不娘子给为夫挠挠?”
顾瑶无语:“你三岁小孩吗?挠坏了岂不是又要重新遭一遍罪,你别无理取闹,难受就搁床上躺尸去!”
她发现沈宴真是愈发的矫情。
沈宴见顾瑶不管他,他便真的躺床上去了,但并非躺尸,而是故意发出道道闷哼声。
初时顾瑶没理,他就又加大分贝,甚至还自己动手挠起来,顾瑶实在不能再装作视而不见了,她大步走过去,对着他犯罪的大手“家暴”了一巴掌:“躺尸都止不住你那不安分的爪子是吧?再挠就给你捆起来!”
沈宴委屈:“真的很痒......娘子又不帮我......”
望着他那张惊艳至极的俊脸,顾瑶脑袋里的那朵盛世白莲再次悄然绽放。
沈宴这个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
他若是想做一件事,想方设法也会做成。
顾瑶也不知道二人又呛呛了什么,反正现在的结果是她盘腿坐在床边,帮人家呼伤口。
但沈宴脸上并未露出达偿所愿的表情,而是神色幽幽道:“娘子,待治完腿后,咱们就回长留村,再也不来了!”
他的出生竟是原罪。
他的身份竟是见不得光的皇室双生子。
而他是被遗弃的那个。
稍有不慎便会身首异处。
注定他此生只能如过街老鼠般度日。
他本就腿残,若再告诉顾瑶他不堪的身世......他没脸......
他知道她不会因此而看轻他,但他就是没安全感。
他何德何能才能拥有顾瑶?
想到此,他忍不住上手环住她,将她抱在了怀中,直到感觉到那真真切切的触感,他才稍感心安。
“不要......沈宴,你......你身上有伤.....”顾瑶惊呼道。
“别动,一会儿就好......”但沈宴却不管不顾,尽管压得他身上伤口确实很痛,但只有这样抱着她,心才会安。
听到他语气上的颤抖,顾瑶才没敢再动。
她只当可能是沈宴的男人生理期到了,所以情绪才会低落。
就像她每个月也会有那么两天心情低落......
她理解......
所以,男人的生理期到底是什么?
她轻轻回抱住他,努力猜测道:“乖,你是不是想那啥儿了?我身子方便的,就看你能不能行了?”
沈宴:“那啥儿?”
顾瑶:“你不用难为情,此乃人之常情,就是你想那事儿想的难以自抑呗。”
沈宴拧眉:“那事儿?”
顾瑶见他装糊涂,忍不住在他耳畔轻吹了一口:“圆房呗。”
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