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没了杀意,却又突然生了别的心思,虽然每日都是抱着顾瑶睡,他也曾对她敞开过,但他却是第一次这般直观地审视她,回想起他方才不经意的孟浪一举,他不由幽幽笑了。

“沈宴啊沈宴,你可真是越发的出息了,娘子现在有伤在身,你竟然兽性大发!”

自嘲一番,他便赶紧阖上顾瑶的睡袍,可谁知就这么社交死,睡着的顾瑶就突然毫无征兆睁开了眸子......

沈宴:“......我说睡袍自己开的你信不?”

顾瑶睡懵了,也睡得有些岔劈,她以为黑衣人又追来了,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打完后,又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纳闷。

咦?这帅哥可真帅啊!

呀!原来是自家便宜相公啊!

垂眸望向自己,嗯,很好......剥鸡蛋一个......

“打你不冤!谁让你不光明正大看,我又不是不让,非干这梁上君子一事,刺激啊???”

还是俗话说得好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看来所有男人都不能免俗啊。

被她打了,沈宴本来感觉有些委屈,但听到她又说这句话,那股委屈瞬间荡然无存,但他还是坚持给她阖上了睡袍:“嗯,我记下了!”

语罢,他便再次将她翻转了过来。

趴在枕头上,顾瑶有些懵逼,紧接着,她便感觉头发被人掀了起来连带着睡袍也被下扯了些,她又有些紧张,这么快就光明正大了?

她不过随口说说而已啊!

请问她现在收回那句话来,打脸不?

然不等她自己打脸,就提前被沈宴给打脸了,沈宴一边揉搓着她的后脖颈,一边故作淡淡道:“你这脖子也红肿了一片,也得敷药,从明日起干脆就别出屋了,好好养着吧,白日里若嫌吵,你就进空间去,有人来我会提醒你的!”

明日他们家就要起新房子了,好在新房要扩建,他们这茅草屋也不碍事,等房子起完后,再把茅草屋推了铺地砖就成,不影响暂住,但吵是肯定的。

“那怎么成?我还有好多事呢,若我真养个十天半月的,黄花菜都凉了!”顾瑶不同意,但下一瞬她又两眼放光道,“对哦,空间时间耐过,我进空间养脚去了,说不定三五天就好了呢,拜拜了,您嘞!”

她话音一落,沈宴手下就再次摸了空,看着掌心残留的药,他都无语笑了。

话说顾瑶这风风火火的性子啥时能改改啊?

结果出乎意料,顾瑶翌日就嘚瑟地站在了他面前,还特意将左脚横在了他眼前:“看,是不是消肿了很多?”

果然灵泉水+空间时间差就能双重再双重减半修养时间。

沈宴捧起她的脚踝仔细看了看,眼里也闪过一抹惊奇,但他还是沉声道:“并没有完全消肿,今日务必好好修养!不听话就捆床上!”

顾瑶哼哼:“当我多怕你似的?”

结果沈宴一句就制服了她:“家里盖房太吵,不然咱俩去岳父岳母家住一段时日吧!”

顾瑶嘴角抽动:“......瞧你这点出息......搁谁不愿意躺平似的......”

她刚想寻个舒服的姿势躺平,外面就响起了一道粗犷的声音。

“亲家啊,盖房这么大的事咋也不通知我们一声呢。”

望着顾父身后的一批汉子和堆的满满的板车,沈长江有些难为情:“现下正值农活,而且我们房子也不着急,啥时盖完就算啥时,适才没通知亲家......亲家来就来吧,咋还带这些东西呢?”

顾父爽快的笑了:“我家女儿嫁给了你家儿子,咱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盖房子,我们自是当搭把手的,这几个汉子都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