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活动。
“今天晚上,卫野他们说有场子可以玩。”夜幕下,斑斓的灯影照在车内,杨彦良一边开车一边说。
“如果你想去,我们就去;如果你不想去,我们就回家。”
叶晗不是个爱好凑热闹的人,但,这是个节日,回去也好,不回也罢,杨彦良觉得无所谓,总归是两个人在一起。
比起卫野他们的场子,叶晗对杨彦良刚刚没说完的话更有兴趣。
“回家吧,我想听你说那个事。”
两个人驱车回家,杨彦良也不急不缓的接着跟她说:“这种地方型特产,产量提升就是需要大量的原材料,需要劳动力,能够解决就业情况,所以一般来说为了稳定民生,所以政府是不会卡上脖子的,但是,领导班子总是在换的。”
一旦有一个人被突破,就会撕开一道裂缝。
“靳叔拿着额外批条给了省里的领导,一方面是求领导不要卡原材料,断了酒液的生产,一方面也是为了收拢人脉。”
“帮着省里的领导开了几个直营店,又额外批了条子给酒。”不直接给钱,而是给出一条可持续的产业链。
光怪陆离的灯光照的他很平静:“对上,贿赂官员,政府部门的大量采购,重要场合都使用荣业国酒,所有人都得了好。”
叶晗却侧过头望着他,她其实回去就查过,杨彦良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