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
兰亭舟点头。
“为何?”
“还有两月便要下场院试,最近我一直专心学业,很少接再画稿。可家中用钱的事项颇多,为生计所困,不得不出此下策。”
生活的窘迫,兰亭舟说得坦然,倒让杜胥不好再追问什么。
“原来如此。这方澄泥砚原为家父藏品,我也一直很喜爱。既然兰兄要出手,不如割爱让于我?价钱什么的,都好说!”
“杜兄想收此砚,我自是乐见其成,也算是物归原处。”
“只是我平日所用的,都是书肆出售的紫石砚。这种收藏级的砚台,我不知其行情。杜兄是懂行之人,还是由你来定价吧。”
杜胥见兰亭舟如此爽快,心中大悦,于是给了一个比市场价高出许多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