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见过的。赵姨娘有一对帝王绿翡翠耳钉,只有黄豆般大小,她都宝贝得不行。

这么大块的玉扣,杜恪被吓到了。

“长者赐,不敢辞。你收下吧。”正僵持间,兰亭舟淡淡开了口。

杜恪抬眸看向他,他微微颔首。

于是,杜恪终于抬起手,接下了那枚平安扣。

此后,众人又喝了两轮茶。

姚庸和桃珏围着杜恪,考校他学了些什么。当听说他想画那棵八百年的银杏时,两人眼中都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而甘采儿则是发现姚老夫人很好说话,与第一次见面时,完全不同。她终于是摁不下八卦之心,向姚老夫人打听年轻时上战场的事。

难得会有人对这个有兴趣,姚老夫人便也起了兴致,便将往昔的事挑挑拣拣当故事讲给甘采儿听。

等甘采儿几人离开菩提禅院时,杜恪在张嬷嬷的捣鼓下,又恢复成了甘采儿熟悉模样。

甘采儿对着杜格的脸和头,就是一顿各种摸,搓,捏,掐......没问题呀。一没贴皮,二没换脸,三没打粉,可怎么就是不同呢?

甘采儿不由气馁。

“夫人,可是我脸和头有何不妥?”杜恪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她。一张小脸都被她捏红了。

“没有,是你今日太可爱了,我忍不住要捏捏。”甘采儿随口敷衍。

见甘采儿一脸失落,兰亭舟笑了笑。

“易容术哪是那么容易破的?轻易让人看破,还叫什么易容术。更何况张嬷嬷她们精通的是最高等级的。”

“嗯,我知道。”甘采儿瘪了瘪嘴,低头踢地上的石子,“只是有些不服气而已。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居然愣找不出破绽。”

甘采儿走着走着,忽想到什么,抬起头看着兰亭舟,道:“今天的事,你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