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梅婉吟那毒妇最擅长演戏,在人前扮柔弱,扮大度,然后颠倒黑白,再栽赃陷害。想来这些手段,她都是从梅夫人这里学来的。”
“如果梅相得知真相,梅婉清应该就能逃开梅夫人的掌控了。”
“我看难。”朱小筱摇摇头
“别说梅相了,我看就连梅婉清自已,就压根没觉得梅夫人有在害她。”
“阿采,你这么做,是两头不讨好,一个不小心,还要把自已折进去,不划算呐。”
朱小筱苦口婆心地劝着。
甘采儿低垂眼眸,看手中的玉佩,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摩挲着。
“小筱,前世我认识梅婉吟的时候,从没听人提起过梅婉清,就像世上没有这个人一样。”
“这是她爹给她的玉佩,她送我了。我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
“不管成不成,总得试一试。”
朱小筱不说话了。她想起小时候,自已与甘采儿打架,自已打不过,还崴了脚,是甘采儿背着她回的家。
她伏在甘采儿后背上,还在不停扯对方头发。甘采儿虽然一路上都在骂,骂得很厉害,可最终也没将她甩下来。
后来,她问过甘采儿,为什么要背她回家。甘采儿说,她曾分过几块桂花糖给自已,而她,早就不记得了。
甘采儿是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当然,也是能插朋友两刀的人。
朱小筱无奈叹了一口气,摊上这么个朋友,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