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色。
顶端的小眼已经溢出汩汩清液,男人弹了弹圆润的菇头,宋知宴难以自制的溢出软音。
男人心里软成一片,郑重而虔诚的含入了粉柱,滑软而细腻,他灵巧的舌拨弄着口中的玉茎,像接吻一般纠缠挑逗着,很快,小东西便忍不住喷涌而出更多的爱液,吞吐间被男人咽下。
他忍不住抚摸着少年的卵蛋,宋知宴的下体不似男人那般有着蜷曲而浓密的耻毛,睾丸旁的肌肤出乎意料的柔嫩,被狼牙套上粗粝的颗粒磨的瑟怯。
男人柔软的舌尖有时会故意顶弄留水的小眼,一遍一遍描摹凹下冠状沟,几次猝不及防的深吸差点让宋知宴哆哆嗦嗦的射了。
淫靡的水声里,他感觉从柱头传来的快感一波一波直抵头顶,熏的整个人都轻飘了起来,就在层叠的爽意即将达到顶峰时,男人的含吮却戛然而止。
宋知宴不满的寻找着让自己销魂的热源,却发现男人手里多了三个小珠环。
他按着大小依次套在那被舔的极度兴奋的小肉棒上,根处、玉柱间与龟头处分别一个。
圆润的小珠柔软的贴合着快要喷射的欲望,本该纵情释放的快乐忽然被无形禁锢,灼烫的白精被滞留在小管中。
高潮被拉长的痛苦中多了刺激,释放与滞缓两种极端的情绪让宋知宴迅速溃败。
他几乎是哭着的,恳求男人释放。
“啊啊……嗯哈~求求老公,好想要……”
浪荡的表情出现在那张清绝的脸上,眼尾都泛着红意,像狐狸一般勾人。
这反而激起男人的暴虐。
男人没有理会宋知宴难捱的低泣,而是握着他白腻的大腿最大力度的分开,花缝猝不及防被打开,勾人的肉粉两旁是白而浑圆的雪股,挺翘紧致。
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下,早就粘腻空虚不堪的的后穴羞怯而渴望,流出更多晶亮的爱液,打湿了一片床单。
男人看的喉干,他就是从这里进入操弄宋知宴的,当他的大鸡巴用力插入时,小穴会惊惶无措的收缩,当他缓慢厮磨着拔出时,那里又会贪婪的绞紧,用行动抗议着邀请着。